庆尘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当他在禁忌之地树林里时只能看到遮蔽天空的树冠此时中年人疑惑道我记得你们的求救讯息可火塘那么多人来了为何只有一个少年出手忽然
庆尘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当他在禁忌之地树林里时只能看到遮蔽天空的树冠此时中年人疑惑道我记得你们的求救讯息可火塘那么多人来了为何只有一个少年出手忽然我一搬过来就把备份钥匙给了我哥但这么久以来他是第一次来我这儿楼上隐约传来靳柯沐浴的水声对视许久我哥说傻站着干什么不是下来热牛奶的吗我的肺部这才获得自由艰难地吸进一口空气我哥自顾自走进厨房他明明从没来过这里却比我更清楚这里的布置找到我的杯子又用脚从墙根拖出牛奶箱取了一袋撕开倒进杯子送进微波炉叮一分半他步伐一顿带着我也站定在原地我刚才这话说得很窝囊有些丢脸存心不想再开口多说多错我哥却丢了魂似的眼睫垂着不说话我抓心挠肝的想换个话题余光一瞥我的瞳孔陡然放大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将我哥的脑袋往下一按砰子弹擦着我的手背过去登时留下一道血痕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会儿打中的就该是我哥就该是裴尚的脑袋了谁赶在裴家的地盘上动土真是活腻了转瞬间袭击者就已经被闻风而来的保镖按倒在地我按着我哥手臂还因过度紧张而发抖流下的血珠成串滴在我哥的后颈上保镖看我来了都喊了一声诞少爷又迟疑着去看我哥的脸色我不管他们有哪些考虑随手从离我近的保镖腰间拔出枪上膛的声音极其清脆在我绷成一线的神经上轻轻一弹我单膝跪在地抓着袭击者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枪口已经顶在他太阳穴上
详情